超暗黑,被污染,美少女殺手被禁到詞條都不敢有!

五年、十年,甚至明天也可能不屬於我們,我只能現在充實的活著。

——《A Kite》

1998年,《風箏》(《A Kite》)橫空出世,也將梅津泰臣從小眾帶到了大眾面前。

或許提起梅津泰臣,很多人的印象都算不上美好。

然而這標簽並未阻止梅津泰臣的腳步與野心,與今敏一樣,梅津泰臣在本土並未產生巨大影響,卻在海外掀起了狂風驟雨。

導演昆汀曾讓演員栗山千明參考《風箏》來表演,而《風箏》雖然因為小眾和限制級被全面封禁,女主角砂羽卻活躍在每個二刺螈心中。

   美少女與槍的美學,她才是鼻祖? 

在泡沫經濟時代,日本迎來了ova動畫的巔峰時代,最早的ova被定義為不在電影院上映並且不在電視上播放的影片,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末期出現了許多傳世經典。

《風箏》就是流傳至今的經典之一,被封禁又為其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早期美少女與槍的獨特美學,如今已經幾乎成為日式的標桿。

讓《風箏》成為了大眾文化之下的暗流涌動,被無數人追逐。

但當小編揭開《風箏》的神秘面紗,卻發現它在美學之餘,更是一個壓抑的故事,尤其對女性來說。

故事的開篇,少女依偎在一個粗俗自大的男明星懷里,我們看不見她的面容,但大概能明白她的美麗。

同乘的阿婆看不慣他這副架勢,用盡辭藻嘲諷,這時電梯直奔20層,就像要通往天國。

男人放開了懷中的少女,用盡各種骯臟的詞語攻擊阿婆。

突如其來的名人被害事件,引起了軒然大波,電視上男明星的朋友哭泣著悼念。而他其實正是買兇害人的那一個, 人類喜歡用鱷魚的眼淚形容他人的虛偽,但虛偽只是人類的專利。

嘴上恭喜,心中詛咒,竟比真槍實彈更觸目驚心,露在外面的虛與委蛇,藏在心中的張牙舞爪。

她們就像人類純潔、崇高的精神意志的象徵,抑或疲憊心靈的撫慰,我們需要少女保持美好。

但砂羽卻並不美好,父母被赤井幹掉,她卻被赤井利用,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閻羅。

她的認賊作父,她的忍辱負重,將那顆復仇之心烘烤得多麼炙熱,多麼旺盛。

與另一個被赤井控制的少年音分利相遇,就是這復仇之火燎原的開端。

音分利的境況與砂羽很像,除了執行任務之外,音分利是一個單純的少年,他常常來到這座廢棄的大樓喂貓,平時則在便利店打工。

兩個渴望自由的人無需多談,只需一個眼神的交匯便完成了同盟。

赤井卻不會放過他,音分利被委派了最後一個任務,幹掉武警,這個任務也是赤井送音分利通往滅亡的陷阱。

赤井控制住了音分利,砂羽並未阻止,那一刻,赤井的心中是慶幸的,他曾以為砂羽真的要背叛自己了。

她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完成復仇,先是幹掉了赤井的同黨,讓赤井以為是音分利脫逃。等到赤井趕到現場時,等待他的只有少女黑洞洞的槍口,彷彿命運的審判。

但命運似乎沒有那麼好逃脫,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音分利被組織培養的新殺手暗殺,貓食灑落一地。砂羽躺在音分利的家中等待他歸來,門口傳來幾聲響動。

有多少觀眾願意相信,經歷了這一切的砂羽,是握不住的沙、隨風飄的羽,還是那個在天上飛翔,卻始終被命運扼住咽喉的風箏。

這場面又將砂羽刻畫得殘忍了幾分,她在日夜煎熬中仍然不動聲色,隱忍到最後,直到一擊必中為止。

或許看過黑暗世界的成年人,已經無法相信砂羽能回歸日常生活。

但后續作品(《風箏解放者》)的蛛絲馬跡,卻似乎給了我們一個更樂觀的暗示。

不能隨遇而安的風箏,在新時代下,終於剪斷了飄蕩的線,無腳鳥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屬地。

梅津泰臣就是如此,即使是如此暗黑的主題,他依然保持著精緻的作畫,更宣揚著自己獨特的美學。

最重要的是,他將純潔脆弱的花,變成了即使骯臟醜陋,也要觸底反彈的荊棘之花。

五年、十年,甚至明天也可能不屬於我們,但我們永遠保持為自己而戰的赤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