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文明和古典歷史線只出現在了前三集,分別以很短暫、很碎片化的畫面,描繪了三個歷史節點發生的重大事件——
1000年前,超能力者突然暴走殺人;
「新紀元」200年,第五代皇帝大歡喜帝於即位儀式上屠殺臣民;
「新紀元」570年,慈光帝被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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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調到本番正片時間線。
通常來說,一個孩子顯現咒力能力前,會在一個叫「和貴園」的地方念書;
咒力能力特徵出現后(「祝靈現象」),首先會去往一個叫「清浄寺」的地方,聽受一群人給自己傳授使用咒力的「真言」——如果不念出真言,咒力就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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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曾與小夥伴們聊過 《戰栗殺機(Banana Fish)》這部作品。
這個故事從某種角度上也算是一種「反烏托邦」,它結局近乎殘忍的反轉,讓所有美好故事都成了水月鏡花,讓希望落成空想,讓祝福祈願化作泡影。
《來自新世界》也是這樣一種「反烏托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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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些原因,咒力能力者在少年時期普遍是同性戀者。
這種儀式本質上是一種心理暗示或催眠術,為的是測驗咒力能力者的共情能力以及愧死結構(一種設定),並用催眠的方式為咒力使用加上開關。
這是制約咒力的其中一種手段,畢竟如果無意識發動咒力容易暴走,就會產生堪比歷史上那幾件大屠殺事件般嚴重的後果。
人類沉迷於用咒力殺戮的瘋狂里,就如同人類容易沉溺於掌握絕對權力的快感之中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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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處分並不是掛科或退學等,執行者是一種叫做「不凈貓」的貓怪,它們會殺死被處分者……
這些無一例外,都是類似一個世界的法律及文化政策的存在,控制生育數量、基因,為的就是保證社會秩序,篩選出對世界沒有威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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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古人提刀上街最多能砍死一兩人,近代一個訓練有素的槍手爆起發難已然可以擊殺十餘人,現代劫持一架飛機撞擊摩天大樓可以殺死數千人。
那麼如果如影視劇里所演的那樣,擁有了核武或是生化武器呢?
可是,「人生而自由,卻又無往不在枷鎖之中」,約束的尺度比如何去約束更需要深度思考。
再從「化鼠」這一異族社會看,他們在番中就是可憐、可悲、可惡的化身。
它們是由歷史上沒有咒力的普通人與裸濱鼠基因混合改造出來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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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村外來的惡鬼
太過於聰慧、過早看清了世界真相的瞬,成為了五人小隊里第一個死去的人——他業魔化了;
心思細膩敏感、存在感較低的守,與溫柔大愛的真理亞各自背負了沉重的枷鎖,誕育「惡鬼」。
動畫的結尾其實花費了許多筆墨,去描繪妖鼠與人類之間的關系,從而最終就連觀眾也忘卻了五位主角之所以會走到這樣的結局,自身也背負著沉重的「業」(佛教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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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成長,成長就是不斷幻滅,直到接受真相變得成熟穩重的過程。
非要說的話,我們生活著的這個世界可能才是有史以來最史詩級的反烏托邦巨作。
可人們變得頹喪了嗎?好像也不。
動畫中,瞬曾送給早季一片明亮她後半生的星河
如果人們早已篤定了答案,又怎麼會鍥而不舍地追問「這個世界還會變好嗎?」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因為人們心底依然滿懷希望唄。